恶与陆家搅合在一起的陆皇后,对于陆执年的死活更是不想过问,有这功夫不如回去炼会儿金丹。

安帝伸手取过一旁冰镇酒水一饮而下,压下体内那股烦躁,冷沉着声音说道:

“这状纸朕念在你的份上暂且压着,可宋氏女已经递去了京兆府,你让陆家看着办,回头若那小女娘撞了青龙钟敲了登闻鼓,可别怪朕不念往日旧情。”

满殿宫人注目之下,陆皇后满身狼狈被撵出了御龙台。

金枝见皇后出来连忙上前,急声道:“娘娘,您没事吧?”

“你看本宫像是没事的样子吗?”皇后怒道。

金枝吓的连忙低头,皇后咬着牙怒骂出声:“到底怎么回事,陛下怎么会知道陆家的事情,还动了这么大的怒气?”

金枝嘴唇嚅动了下:“是萧督主……”

“萧厌?”皇后侧目。

金枝低着头:“娘娘来之前萧督主进宫了一趟,也不知与陛下说了什么,陛下动了好大的怒气,三郎君原只是被关押在狱里,可就在娘娘来之前,陛下刚下旨打了他一顿板子。”

“这事你怎么不早说?!”

陆皇后顿恼,她要是早知道安帝已经下旨杖责了陆执年,她还干什么撞上来替他求情?!

金枝被呵斥的脸苍白:“奴婢也是刚刚才打听到的……”

往日陆家得势,宫里里里外外不少他们眼线,这宫里的事情就没有能瞒得过凤禧宫的,可是自从萧厌得势之后,内廷里的人已经换了几波,他们的人早被拔了大半。

旁处便也罢了,惟独陛下身边的消息越发难打听到了。

陆皇后也知道宫里情形,用力抓着手里那张纸:“那个阉狗!”

转而又怪陆家,“都是父亲和大兄他们,当年萧厌刚起势时就该斩草除根,要是早早除了他哪会有今日祸事。”

“如今人非昔比,他们倒是想着动手了,定是他们昨日朝着萧厌下手惹恼了那宋棠宁,才会让她告上圣前。”

明明先前说好了给陆家三日筹措东西,明天才是三日之期,可是宋棠宁今天就突然翻脸直接将状纸递进了京兆府,还让萧厌送到了陛下面前。

那状纸上只说陆家贪了荣氏遗物,光只是这样就已经让陛下动怒,若是再让他知道那些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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